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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夫先生

突然我像打開生命體驗那一扇門一樣的認識了很多有趣的永遠不嫌晚遇見的人們,向一個又一個的軟軟飛球飛過來,打到會痛,但是自己相當清楚本質上的善意和美好,刺激了我久未使用而麻木的感知神經,然後像冬天露在空氣中那雙棟到關節都發白的手回暖時候的刺痛感,我知道痛著但是往比較好的那邊走。

如果說,四年之後必須像那些辯論著如何無耐無法結束課業無法回到正規人生的那樣,我想現在就離開。
不願意把話說清楚說盡的時候應該用在理解一個不同的框架和權力運作下的事物,開放的態度不是畏縮或者冷眼旁觀,也許無情卻從來不是懷著惡意。
如果自己可以照顧自己的心靈,不算得到救贖鑰匙但也論不上有能力撫慰人心。



能做的只有不斷張開眼睛
(我想,是還有熱情以及動力的)


今天該去看看侯俊明的曼陀羅特展


迴響著古調入眠的寒流夜我好幸福,請記得說再見,看著美麗土地的同時也可以看清那些權力遊戲還有顏色操弄過度的可笑。
能不能只是發自內心的想要對自己好、對身邊的人事物好、對這塊土地有所認同、對自己的文化記憶感到驕傲?


是一種美麗的鄉愁,我總是想微笑的哭著聽
演唱會結束,應該要打從心底的微笑生活一陣子才好。

(出門時後看見太陽我的耳邊唱個一條日光大道的曲調)


大武山美麗的媽媽-陳永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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