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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再度射入午後的房間,邊聽著孫燕姿唱著當冬夜漸暖。

一瞬間,春天似乎那麼短,那麼多磨難,那麼多生離死別和無法理解的飄散,夏天默默的來。
最近讀了很多故事,很多人生充滿故事的記憶力極好的作家們寫出了一個又一個關於經過的故事。他們既是故事收集者,又是說故事的人,而且把自己挖得很深。


或許,我還在等待能把自己挖得很深的那天。
在這之前,我只能盡力感受這個世界的陰暗與光亮互相傾軋的片段。


漸漸的,我試著安定自己,試著說服自己安定下來,然後害怕自己無法離開。
離開的必然性,有太多事件已經說明,末日傳說越來越近的這一刻,才發現自己要的很少,很簡單。
希望自己能待在愛人身邊,說話或者聽他說話,親人就在身邊,還能夠跟家人撒嬌。畢竟,毀滅性的事件幾乎不允許任何痕跡留下,即使是文字或者思考邏輯或者只是一些自語喃喃。



然後,花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我打包了冬天。
而且,有一個男孩進入25歲,有一段關係又多了365天。



If you become far taller than me, could you still talk to me?
S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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