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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感情就向是光線,沒法轉彎,只能在反射和折射中損失掉光芒。我這麼說,是忽然覺得,我們之間的光芒,這麼多年來,到現在,幾乎是要消失掉了。可是,說是光線,可能更像化學裡的有機物,有機元素越多,腐爛越透,氣味越濃,這種氣味在我身上留的那麼久。直到現在。』─郭小櫓,《我心中的石頭鎮》,莫老師給珊紅的信,隔了十五年以後,p183。台北:大塊文化,2008。

前幾天的好天氣,襯著日光,搭車往台北的路上讀著,讀著。情緒像胃食道逆流那樣衝到喉頭,被大耳機裡的音樂舒緩。火車上人很多,假日的下午,我繼續上法文課,繼續處於一個看似沒有更新近況的人生。隔天的相約,在公園裡頭,透過對話交鋒所產生的激盪,漸漸的與過去交錯,漸漸被弄糊塗,回家以後哭了。
哭得那樣傷心,眼淚豆大滴在床邊,男子翰接下我,接下一個幾乎被擊潰的靈魂。



10歲到20歲的日子,幾乎都要被我忘記。
壓在心頭的那些回憶,有的時候變成夢,有的時候會忽然探頭,留下我自己深刻的感受孤獨與無法言說的畫面,靜止好幾分鐘。
沒有人知道我曾經可能被體制放棄,只是我的掙扎與幸運眷顧,才能一路走到現在。
太明白沒有什麼能夠理所當然。

而自由意志也從不是那麼容易。


一寂問:如果是你,會不會顧慮別人的眼光和評語?我會,因為我是這個環境養大的,因為我必須在乎我愛的人。我回答。
但這不代表我認同其他人的價值觀或必須符合社會價值生活。


徐曾經說過,無論我們走到多遠的地方,回到相聚的時刻,就是回到當初我們相識時候的應對方式。而那些無法接受這樣方式的人,也會漸漸消失。
可,有什麼是不會變的嗎?
少年時代的尖銳和直接,真誠也傷人,即使我們已經遠離那段時光,難道我們就已經學會不受傷了嗎?
什麼時候我們才能用體諒的微笑真實的接受感謝以及讚美,或者我們可以用成熟但不虛偽的語言說話?過去的時光如果成為博物館一般的存在,只要一個環節鬆脫,那整個片段也即將崩落。


我其實不了解為什麼要這樣,大概如此所以選擇遺忘。


那些風景給下的感動,比語言真實。
心底的那個黑洞,似乎還用緩慢的速度擴大著,時刻震撼心肺,時常牽動淚腺工作。
有時候反省自己,有時候麻痺自己。
唯一慶幸的是,還願意感知,還能為了故事感動,還可以回憶一些畫面,還聽雷光夏。



黑暗之光
海靠近我 空氣濕了
黑暗溫柔 凝視著我
繁星亮起 回憶浮動
曾經存在 如今隱沒

該不是我的心 還在小聲唱著
該不是這場雨 一直都還沒停
該不是我的心 還在思索結局
該不是這場夢 是誰還在繼續

該不是我的心 還在小聲唱著
該不是這場雨 一直都還沒停
該不是我的心 還在思索結局
該不是這場夢 是誰還在繼續

海靠近我 空氣濕了
美麗的夢 請別遠走
繁星亮起 宇宙甦醒
黑暗溫柔 改變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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